一口氣看懂明章之治!東漢歷史上的黃金時代,到底有多強?
2023/12/06

作為東漢歷史上,最美好的一段歲月,明章之治這段時間,含金量絕對超高!

雖然和文景之治、貞觀之治這些治世相比,明章之治後來的名氣要稍小一點。但這并不意味著,明章之治就不夠好!業績不夠多!

如果我們仔細看過東漢的歷史,我們就會明白:真實的明章之治,絕對是中國古代歷史的一個巔峰了!

這段歷史,要從東漢開國皇帝劉秀,在位后期的時候說起。

作為一個開國皇帝,劉秀在位時期,真的是幾乎把所有需要做的工作,都給做完了。在中原內部,劉秀徹底掃平了天下,完成了統一,而且之后又休養了二十多年。實際上,到了劉秀在位后期的時候,東漢這個國家,就已經恢復了不少國力。

雖然當時的東漢,整體國力還比不上西漢巔峰時期。但如果和漢文帝或者唐太宗接手之前的國家相比,其實已經強很多了。

除了戰爭和恢復國力之外,劉秀統一天下之后,還大力壓制功臣集團,壓制地方豪強。在劉秀的壓制下,國內的各種政治力量,也都被徹底理順,根本無法對下一位皇帝,形成任何威脅。

最難能可貴的是,劉秀本人在私生活方面,也堪稱完美。他對自己的初戀白月光陰麗華,一直是一往情深。雖然創業階段,不得不立了郭圣通做皇后。但是後來,劉秀還是廢了郭圣通,改立陰麗華為皇后,然后又改立陰麗華的兒子做太子。

感情的穩定,意味著在帝國繼承人這件事上,不會出現什麼波折。在劉秀晚年的時候,劉秀對自己和陰麗華的長子劉莊,幾乎是竭盡全力的培養。除了暫時沒把皇位給他之外,其實所有能給的權力,幾乎都給了。

這也使得劉莊在即位之前,就已經有了足夠的歷練機會。對于如何做一個皇帝,劉莊在即位之前,其實就已經相當熟悉了。

后世很多人曾經問:如果明朝初期的太子朱標,沒有早逝,接下來明朝的歷史會怎麼發展?具體答案,其實就可以參見劉莊這段故事。歷史上劉莊拿到的劇本,其實就是朱標沒有早逝的劇本。

就這樣,經過十多年的培養之后,劉莊成了一個合格的皇位接班人,劉秀也逐漸到了人生暮年。

再之后,公元57年,劉秀去世,劉莊接班。

至此,明章之治的故事,正式開始。

因為劉秀之前做的太好,導致劉莊剛剛接班之后,幾乎處于一種無事可做的狀態。短暫的給自己老爹辦了喪事,劉莊開始全面接手國家政務。在這個過程當中,劉莊做的也就是一些最基本的人事調動。

比如說,把功臣集團里功勞最大的鄧禹,封為太傅。再比如,讓自己的幾個親信和兄弟,接管京城的禁衛軍和城防……這些事情,都屬于常規操作。

而除了這些事情之外,其他的一切,基本上都依然照舊,繼續延續劉秀時代的安排就可以了。

就這樣,接下來日子又過了近一年的時間。而隨著劉秀去世的時間越來越長,劉莊終于迎來了自己的第一個挑戰。

這個挑戰,叫做世家豪強尾大不掉。而接下來的這段劇情,我們則可以稱之為‘永平三大案’。

簡單來說,當年劉秀在世的時候,因為自己比較能打,壓得住所有功臣。所以東漢開國之后,開國功臣幾乎都善終了。這個結果,固然是一段君臣相得的佳話,但同時也造就了一大堆的功臣家族,尾大不掉。

當年劉秀活著的時候,這些家族還不敢輕舉妄動。可是如今輪到劉莊,大家就覺得劉莊資歷不夠,很多人的膽子,就開始逐漸大了起來,逐漸開始胡作非為。

第一個撞到槍口上的,是劉莊的表弟兼妹夫,陰豐。

陰豐是陰麗華的侄子,再加上當年陰家在劉秀創業階段,也有很大貢獻。所以後來,劉秀也對陰家非常看重,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了陰麗華弟弟的兒子陰豐。

雖然劉秀在位時期,一直嚴防外戚勢大,不肯給陰家過多的權力。但是榮譽和待遇,那真的是一點都沒差。而這個結果,也導致很多陰家的后輩,尤其是那些沒經歷過開國的陰家子弟,特別驕狂,做事越來越囂張。

就這樣,公元59年,陰豐終于犯了一個大事:某次他和自己媳婦,也就是那位公主吵架的時候,一怒之下,把公主給殺了!

駙馬殺公主,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刑事案件了,而是政治案件!連公主都敢殺,如果不進行嚴懲,以后誰還怕老劉家?可問題是,此時陰麗華還活著,漢明帝也不好牽連到整個陰家。

所以最后,漢明帝只能把主犯陰豐處死,同時勒令陰豐的父親,也就是自己的親舅舅陰就自盡。但再之后,事情也就到這里打住了。

在殺了陰豐之后,或許是因為漢明帝的手段不夠酷烈,沒能鎮住下面這些大臣。所以後來,很快就有人撞到了槍口上。

第二個犯事的,叫做梁松,這個案子叫做‘梁松誹謗案’。

這個案子其實特別隱晦。如果從案子本事來說,就是當年東漢的開國功臣梁統,有一個兒子叫梁松。為了籠絡梁家和梁家背后的功臣,劉秀在世的時候,就把自己的大女兒嫁給了這個梁松。

所以,從關系上來說,梁松應該是漢明帝的姐夫。

照理來說,這樣的關系,梁松應該是漢明帝最重要的支持者才對。但問題是,後來梁松卻和漢明帝漸行漸遠,逐漸被免除了官職,最后更是被直接趕回了老家。而回家之后,漢明帝依然沒放過他,後來直接以‘懸飛書誹謗朝廷’的罪名,處理了梁松,并且把整個梁家,都給流放了。

這個案子,如果單獨來看,其實有點讓人覺得莫名其妙。但如果結合同時代其他案子來看,我們就能看明白了。簡單來說,當時梁松支持漢明帝的其他兄弟做皇帝。然后漢明帝也有幾個弟弟,不太懂事,企圖通過偽造‘讖語’,給自己爭取輿論支持,然后回頭讓自己做皇帝。

后世曾有人提出問題:如果朱標一直活著,朱棣還有沒有機會造反做皇帝?答案基本可以參見這段歷史。如果朱棣造反,基本上就是劉莊這幾個弟弟的下場。

還沒等正式造反,就被處理掉了。

但這件事,對于東漢的影響,也比較深遠。自此之后,劉秀這一脈的其他分支,就很難再得到重用。而劉莊這一脈的后人,偏偏又人丁不旺,后面出了一大堆夭折的小皇帝。所以到了東漢末年,我們會發現:所有有名的老劉家割據梟雄,基本上都不是劉秀的后裔。

如果沒有這個案子,或許東漢時期的宗室力量,還能更強一點。

第三個犯事的,則是叫竇穆。這個案子說起來比較可笑,其實就是東漢開國功臣竇融的兒子,為了爭取更多的封地,所以假傳陰麗華的懿旨。他讓一個侯爺廢了自己的正妻,然后娶他女兒做正妻,這樣他就能獲得更多的封地了。

這事,顯然也比較離譜。所以後來漢明帝發現之后,直接把他們趕回了老家。而竇穆和他的兩個兒子,後來也死的不明不白。竇家其他人,也被圈禁老家十多年。直到漢明帝去世之后,才被放出來。

這個案子,影響同樣很深遠。因為後來竇家再次復出之后,直接開始找機會把持朝政,開啟了後來外戚干政的先河。

當然,對于此時的漢明帝來說,這事還早了點。

通過這三個案子,漢明帝大力壓制的頂級勛貴豪強,展現了自己的手腕。靠著這三個案子,漢明帝理清了國內的很多脈絡,壓服了這些豪強,徹底證明了自己。如此,此后的幾年里,漢明帝才能去做專屬于他的工作。

順便說一句,在解決這三大案的時候,漢明帝還挑選了一位不錯的女子做皇后。這個皇后,就是後來的明德皇后馬氏。馬氏的父親,是東漢初年的名將馬援,本人也足夠賢明。後來,盡管馬皇后一生無子,但卻一直和漢明帝感情極好。

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,漢明帝這一朝,一直沒有出現外戚尾大不掉的情況。而後來,馬皇后自己雖然沒孩子,但卻收養了另一個妃子生的孩子劉炟。而劉炟被收養之后,就成了嫡子,然后就被立為了太子。

這就是後來的漢章帝。

總之,在壓制了國內豪強,囂張跋扈的風氣之后,劉莊開始完成自己的任務。接下來的幾年里,劉莊主要做了兩件事。

第一件事,就是效仿劉秀,繼續度田。

當年劉秀在位中期的時候,曾經搞了一次全國性的土地和人口普查工作。結果,就是這次普查,差點讓好不容易統一的東漢,再次崩潰了。

因為各地的地方豪強,都不希望國家算清自己家,到底有多少人和土地,這涉及到交稅。如果可以少算土地和人口,他們就能少繳稅。但是對于國家來說,這個結果接受不了。

所以,劉秀用了近五年的時間,好不容易才算清了全國的土地和人口數量,這期間又鎮壓了多次叛亂,最后好不容易勉強把工作給做完了。

而到了劉莊這里,劉莊則是延續了劉秀的政策,繼續統計人口和土地。有了當年劉秀的基礎,劉莊這時候再做這個工作,就輕松很多了。但同時,劉莊還是遇到了很大的阻力,很多地方豪強,依然反對。

所以,這幾年里,劉莊前前后后又殺了不少中央大員,這才真正完成了這一朝的統計工作。

第二件事,則是修黃河。

黃河泛濫,一直是中國歷史上的一大難題。之前的幾百年里,始終沒人能夠解決黃河問題。可是到了劉莊這里,劉莊就想解決這個事兒了。

在劉莊的安排下,很快,劉莊找到了一個叫王景的人,全權負責治理黃河。不得不說,這個王景,確實是一個超級牛人。在王景的治理下,很快,黃河問題被逐漸解決。此后數百年里,黃河都沒有發生大規模的決口事件。

而這個結果,同樣也要感謝漢明帝的大力支持。至少,王景修黃河的時候,漢明帝真的稱得上是傾盡全國之力,支持他修河,這才確保了黃河數百年的安穩。

壓制豪強,統計土地和人口,大修黃河,這幾件事就花了劉莊十多年的時間。等到黃河修完之后,這時候的劉莊,就四十多歲了。

對于其他皇帝來說,四十多歲,或許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,以后的時間還很長。但對于東漢的皇帝來說,能活四十多歲,已經算高壽了!

而此時已經幾乎解決國內所有問題的劉莊,終于重新把目光投向了國外。他開始想要重新拿回西域,徹底解決匈奴問題。

而在這之前,就發生了一個前置劇情。某一天,劉莊做了個夢,夢見一個渾身散發金光的巨人,向西方而去。所以,劉莊醒來之后,就問大家這個金人是怎麼回事。

然后,有人告訴劉莊,說這個金人叫做佛,是西域的一種宗教。

再之后,劉莊就派人去了西域那邊。最終,使者從西域那邊,請回了兩位高僧,帶回了四十二章經書。從這時候開始,佛教正式傳入了中國。

當然,在明章之治時代,佛教的傳入,其實并不算什麼大事。而在佛教傳入的同時,劉莊也知道了西方的很多事情。

所以再之后不久,劉莊就重新啟用了竇家,開始對西域用兵。

經過一場大戰之后,東漢軍隊,輕易擊退了匈奴主力,占領了天山一線。

然后,西域這邊領兵的竇固,又派班超出使西域。此后的幾年里,班超在西域翻云覆雨,逐漸迫使所有西域國家,都臣服于漢朝。

但同時,就是在這期間,漢明帝本人的身體情況,越來越差。公元75年,漢明帝因病去世,然后他的兒子劉炟繼位。這場明章之治,由此進入了下半場。

漢章帝即位之后,首先做的第一件事,自然就是接班,以及給漢明帝辦葬禮。等到這些事情都做完了,終于有人和他匯報,說西域那邊東漢留守的軍隊,被匈奴人給困住了。

然后,漢章帝緊急下令,派軍隊過去救援,之后就發生了‘十三將士歸玉門’的故事。

從漢明帝到漢章帝,這期間的接班工作,基本上也沒發生什麼意外。唯一有點超出大家預判的是,此時漢章帝有點過于年輕了。漢章帝接班的時候,僅僅只有十九歲。

因為過于年輕,所以漢章帝接班之后,根本不敢繼續對匈奴的戰爭。誰都看得出來。如果這時候漢朝繼續打匈奴,很容易會出現軍方尾大不掉的情況。而此時的漢章帝,年齡比較小,資歷也不太夠,根本就壓不住軍方。

而接下來,按照以往的歷史經驗,在完成了接班工作之后,漢章帝開始給自己選皇后。其他依靠外戚,來重新平衡權力,壓制軍方。

但漢章帝怎麼都沒想到,他的這個做法,會給東漢徹底帶來一個‘外戚干政’的魔咒。

從漢章帝登基開始,接下來大家選了一年多的時間,最后選中了一個竇家的女子,做漢章帝的皇后。這個竇家的女子,恰好是之前永平三大案當中,假傳懿旨的那個竇穆的孫女!

當時漢章帝選中竇氏,除了覺得竇氏比較好看,而且比較聰明之外。最重要的,可能還是看中了竇家被打壓的這段經歷。在漢章帝看來,竇家之前被打壓了十年,影響力已經沒那麼大了。而如今,竇家又在對匈奴和西域的戰爭當中,立功不小。自己完全可以通過扶持竇家,壓制其他軍方家族。

就這樣,竇氏被立為了皇后,竇家掌權的故事,也就此開始了。

在竇家被扶持起來之后,漢章帝依然沒有繼續對匈奴開戰,而是繼續積攢威望。一方面,在這期間,班超徹底打通了西域,西域那邊進展很大,拖住了漢朝不少國力。另一方面,當時北匈奴距離漢朝國境太遠,想要進行決戰,勢必會對漢朝國力,造成很大負擔。

所以,漢章帝一直在等,等西域那邊徹底被搞定了,然后自己威望也足夠了,可以壓制所有功臣家族了,再對北匈奴完成致命一擊。

但可惜的是,一直到死,漢章帝都沒能等到這一天。

就這樣,接下來的幾年里,中原這邊,幾乎沒發生什麼大事。反倒是西域那邊,這期間,班超徹底搞定了西域,而且還派甘英出使了西亞,差一點就去歐洲轉了一圈。

而東漢使團回來的時候,還把獅子帶了回來。

後來,漢章帝為了馴化獅子,還安排了不少人手,後來還因此有了‘舞獅’這個文化。

當然,相比歷史主線劇情,獅子的傳入,只能算是小事。在班超搞定西域這段時間里,漢章帝也想到了一個好辦法,大幅提升自己的威望。

這個辦法,就是重定東漢的操作系統。

簡單來說,東漢開國之后,基本全面繼承了西漢的治國思想,也就是外儒內法這套玩法。但是到了明章之治時期,因為不同的學者,對于儒家典籍的認知不太一樣,所以大家就經常吵架。

而這種分歧,到了漢章帝時代,已經很嚴重了。甚至于很多大儒,已經開始懷疑東漢的治國思路,是不是有問題的。

所以在這個時候,漢章帝就提出,要召集全國大儒,齊聚京城,討論一下這些分歧。而最終,大家討論出來的結果,則是由漢章帝本人來做裁判,直接評定對錯。

這就是歷史上的白虎觀會議。

這場學術會議,進行了一個多月的時間。最終,會議順利結束,而會議最終討論出來的結果,就是影響了后世近兩千年的‘三綱六紀’理論。

沒錯,儒家的三綱五常,嚴格來說,其實就是漢章帝評出來的。而開會的這一年,漢章帝僅僅只有24歲而已。

靠著這場會議,漢章帝終于獲得了足夠的威望,開始逐漸壓住了場子。與此同時,班固也寫完了《漢書》,這個成績,也是明章之治時期,最重要的一個文化成就。

但也就是在這些事情,都做完了之后,公元79年,那位撫養漢章帝長大的馬太后,因病去世了。

馬太后的死,在明章之治的歷史上,絕對是一個標志性事件!因為馬皇后真的是一個賢后,雖然他不是漢章帝的生母,但卻比親生母親更好。她在世的時候,一邊幫助漢章帝,壓制外戚,打理后宮。一邊和漢章帝討論治國策略,處理國家政務。

毫不客氣的說,漢章帝在位前期,所有的功業,基本上背后都有馬太后的影子。

可是馬太后去世之后,漢章帝就不一樣了。

沒有了馬太后的輔佐,漢章帝在很多問題上,都有點拿不定主意了。包括他的皇后正妻竇氏,也不如馬太后那麼賢明。竇皇后更喜歡為自己家族爭取利益,而不是像馬太后那樣,為國家去考慮。

于是,在馬太后去世之后,接下來的漢章帝,開始進入了真正‘無為而治’的狀態。此后的幾年里,一直到死,漢章帝幾乎沒有任何作為。

相反,接下來的幾年里,因為馬皇后不在了,竇皇后在宮里成了女主人。所以,此后的幾年里,竇皇后開始迅速崛起,逐漸控制了整個后宮。竇家也徹底崛起,逐漸開始把持朝政。

在這期間,在竇皇后的努力下,漢章帝不得不廢了馬皇后當年選定的太子劉慶,改立竇皇后的養子劉肇做太子。而劉肇被立為太子之后,竇家在朝堂上的威勢,則是越來越強。

原本按照漢章帝的打算,竇家被扶持起來以后,是要幫他壓制其他家族,去實現他的政治抱負。但結果,竇家起飛之后,根本不受控制。非但沒有幫助他壓制其他世家,反倒是逐漸反過來,開始嘗試架空他!

這個局面,也是導致漢章帝后期毫無作為的原因之一。可是到了這個階段,漢章帝自己打開了外戚干政的大門,自己卻再也關不上這個門了。

于是,幾年之后,歷史上就出現了一個非常神奇的謠言。

公元87年,據野史傳聞,竇皇后和一個大臣郭舉私通,被漢章帝發現了。而被發現之后,這個郭舉還拿刀嚇唬漢章帝,直接嚇得漢章帝病倒了。并且,不久之后,漢章帝就直接病死了!

對于這個事,后世一直存在很大爭議。正史上雖然沒有明確記載,郭舉確實拿刀嚇唬過漢章帝,也沒記載郭舉和竇皇后具體有什麼事情。但同時,後來漢和帝親政之后,確實是把他們都給清算了。

至于真相如何,我們恐怕很難知曉。

但有一點,我們很清楚。

當年劉秀剛剛統一天下,第一次計算全國人口的時候,統計出來的全國人口數量,大概是兩千多萬人。可是等到漢章帝時代,最后進行人口統計的時候,中原人口總數,已經接近四千五百萬!

短短四十多年的時間,國家總人口數翻了一倍,逐漸接近當年西漢時期的人口峰值。光是人口的增長,就足以說明很多問題。

人口翻一倍,邊關戰爭一路大勝,重新拿回西域,使團遠赴西亞,重新修訂國家治國理論……這些成績,肯定是不容抹殺的。雖然漢章帝在位后期的時候,打開了外戚干政的大門。但總得來說,明章之治的成績,依然是相當耀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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